余酒难尽

最是人间留不住,朱颜辞镜花辞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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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萨/萨杰】吃醋

杰克觉得萨拉查最近有点不对劲,总是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盯着自己。


萨拉查也觉得杰克最近有点不对劲,总是在一个人的时候表现出一副正经的样子。


这很不对劲,萨拉查心想,杰克最近不仅减少了骚扰自己的次数,还总是背着自己扒拉一些藏宝图。难道杰克又想去寻宝?可是为什么不和我说,最可疑的是,杰克偷偷翻看次数最多的是一本镶嵌了红宝石的日记本。


萨拉查发誓自己曾经在巴博萨哪里看到过。


阿曼达.人近中年.结婚不到七年.萨拉查想到了一种最坏的可能性。


他眯起了眼,手中的佩剑开始不自觉地快速敲击着沉默玛丽号已经千疮百孔的甲板,震下了一层又一层的混有腐朽血腥味的灰。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就让那只死麻雀去喂自己的宝贝鲨鱼吧。】


萨拉查恶狠狠的想着,手却违背了主人的意愿悄悄地攥紧,舍不得的情绪从指尖弥漫开来,敲击的节奏有一下没一下。


【算了,那就用铁丝穿过他的四肢,绑在船上陪我一辈子好了。】


萨拉查用自己仅剩的半个脑袋思考着,说来也怪,构思刑罚时怎么也想不好,但一想到杰克失去自由后会有的绝望,否定的想法立刻成型。


【那就暂且不想好了。。】


萨拉查默默地叹了口气,回忆中和杰克相处的每一幕都无比耀眼,连自己被西班牙国王亲封上将的荣耀,都只能黯然失色。


身为亡灵船的船长,萨拉查对沉默玛丽的任何一个位置都具有蜜汁掌控力——有人在偷小船!


杰克一手握着不能指南的罗盘,一手割着小船系在沉默玛丽号上的绳子,杰克用着少有的冷漠表情注视着不时落下灰烬的绳子,嘴里骂骂咧咧的。


这艘船,这艘船上的人,就像这条绳子一样,一举一动间总是不断地破碎成灰,又再次凝聚起来。啧。


超出常人许多的敏感让杰克很快就发现了正站在大船的栏杆边、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的萨拉查,一贯冷静的海军军官眼中竟然出现了一丝火苗。


杰克以为那是愤怒的、对于船被偷的怒火。他迅速地一脚踹开象征着自己犯罪踪迹的绳结,并试图用身体遮挡住占位不小的朗姆酒瓶。


很快他就明白,那不是怒火,而是妒火。


“我想,你是打算逃跑吧,杰克.斯派洛。”特有的卷舌口音却代表着主人的愤怒——萨拉查只有在生气的时候才会喊全名。面对杰克东张西望吹口哨的恶劣行径,萨拉查终于忍不住了。


他一把抽出杰克腰间的佩剑:“让我想想,这把做工精巧的佩剑是你的威尔做的吧?亦或是这把剑代表着那位一直苦苦追逐着你,甚至为此放弃了自己高贵身份的英国军官诺灵顿?”


他又狠狠攥住杰克的右臂,轻柔的撸起杰克的衣袖,用大拇指摩挲着那个“P”的烙印:“还是去找你多年的老情人贝克特勋爵?”


在杰克毫无防备甚至暗暗松了口气的情况下,萨拉查终于暴露了自己的真实意图——他掏出了杰克藏在衣服里的红宝石日记本:“你怕不是要去找那和你相爱相杀好多年的黑珍珠号船长巴博萨!”


“嘿,亲爱的,我才是黑珍珠号的船长好嘛。。”杰克试图跳起来勾到萨拉查高高举起的日记本,在萨拉查迫切追逐真相的的眼神下败下阵来,唾弃了自己哀怨已久的身高差。


“宝贝,我在你的眼里居然是这样的人吗?那个小矮子倒是挺可爱的,但是巴博萨......”杰克想了一下可怜的小麻雀和凶狠恶毒的巴博萨的搭配,瞬间佩服起自家爱人的脑洞。


【咦,等等,话说果然是因为诅咒的原因,脑袋上有个大洞的萨拉查才总是会想一些奇奇怪怪的东东啊】


“呵呵,你不是号称睡遍加勒比海么?”阿曼达.脑袋上有个洞.萨拉查丝毫没有意识到杰克的想法已经在此刻放飞天际了。


杰克厚着脸皮用矮了对方将近半个头的身高把西班牙长官搂在怀里:“阿曼达,你只需要记住你是我唯一的珍宝就可以了。我已经找到了解决诅咒的办法,你可以回家了。”


萨拉查突然嘲笑起自己来,爱就是爱了,哪有那么多为什么,自己还不如杰克呐。不过,


“为什么突然想给我解决诅咒,我才不信你只是想让我回家这么简单。”萨拉查强势的反搂过杰克。


“emmm虽然我挺喜欢和亡灵状态的你做些羞羞的事的,”杰克的脸上又洋溢起某种不可言说的微笑,手下不老实的摸来摸去,“可是我不想每次和你接吻都被糊一脸的灰啊,宝贝。”




ps:我对老萨已经是爱到深处自然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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